

vobes
2015-12-09
一度地,我以为自己是个道地的金庸通,直到看到附在《雪山飞狐》和《鸳鸯刀》最后的这一部。我确信,琼瑶阿姨您就算著作等身也难望查先生之项背了。查先生故意用那笨笨的文字,竟写出如此一部大漠悲歌。淡淡的字里行间,深藏着的喜愁悲欢,仿佛就是真实可触的。甚至常是在合眼的刹那,恍惚间就似望见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,一位姑娘牵着一匹白马,向东缓缓而行。最初的最初,伤心而来,最后的最后,亦是伤心而去。风从西面来,夹杂着哈萨族人的祝福与高昌古国的腐灰,大漠上白马浅浅的足印,终将被这西风下的流沙轻易覆盖。可白马上伤心人心头的痛楚,也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被抚平的吗? 不禁想起罗大佑的那首歌,亚细亚的孤儿,在风中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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