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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不甘心于推演一个爽文的乌托邦,于是拿一些现实的沉疴摆在文里,迈不过去,只能左右妥协。
她笔下的女主生在父权制,长在父权制,对同性的痛苦会同样感受到刺痛,于是她修修补补,改掉一些规则,砍掉一些刺向同性的尖刺。
但她又想要父权制下听话的子宫,她便对那些更根本的刺和笼子闭上眼睛顺手关上了门。
最终都是在父权制下的辗转腾挪,没意思没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