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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年,你的勇气呢?”“阵亡了。”“信仰呢?”“崩塌了。”“梦想呢?”“……喂狗了”“那你还有什么?”少年终于抬起了他的头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四十五度注视天空,想了想后,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应该还剩一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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